曹珂然紧拉着喜鹊的手臂,满身酒气,眯瞪着酒醉的眼睛朝着喜鹊低吼。
“别以为老子在外面就不知道国公府里发生的事,你们这个时候甩胳膊走人,那老子该怎么办?快给老子再送些钱,老子都没钱买酒了。”
喜鹊不敢有大动作的挣扎,拼命的想用大槐树的树干遮住他们,低声,“表公子,上次我家表小姐给了您那么多钱,这才几天过去,您又花完了吗?”
曹珂然咧嘴一笑,露出一个豁牙,“没办法,手气背,下次一定全部都再给你们赢回来。”
一听这话,喜鹊就知道自己所猜没错,表公子又去赌了。
当场,她暗恨的几乎快要哭出来,恨铁不成钢的看向表公子。
“您怎么能这样?您知不知道,表小姐她是真的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您身为她的兄长,不关心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样拖累她?难道您,您就真的这么没良心吗?……”
面对喜鹊的哭诉,曹珂然不耐烦的四处张望,当目光朝着公府大门看过去。
就是这一眼,他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吸走了。
他双目睁大的看向那站在国公府门前似乎正在同门房说话的红衣女子,瞧着她一娇一笑的神情,看着她一眸一动的风姿,还有她眉眼间流转的灵动与潇洒,以及那张让他快要忘记呼吸的脸……
天爷呀!这是京中哪家的闺秀,竟生的这样国色倾城?
曹珂然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舌头动了几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一把抓住喋喋不休的喜鹊,摇晃着她,指向那已经要上马车的佳人,“快、快告诉我,那是哪家的小姐?”
喜鹊只需瞥上一眼,就认出已经上了马车的人儿是谁,没好气道:“还能是谁,她就是那个被找回来的野丫头,国公府真正的嫡出大小姐。”
“什么?你是说,她就是齐瑶?”
曹珂然难以置信,“没想到流落在外的野丫头竟长的这般貌美,不愧是国公府的正牌大小姐,着实惊为天人呐。”
喜鹊看着曹珂然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就猜到这色贼的心里在想什么,
趁他分神的时机,她赶紧将自己的手臂扯了回来,然后一咬牙,把随身携带的碎银丢给他。
“表公子,这些原本是属于表小姐的开销,现今一并给了你,你拿了钱赶紧走吧,别再跑来国公府打扰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