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扭头朝着木槿院的方向望过去。
幽眸沉沉,暗涌风暴。
她似已看到在几日后将要发生的一场能改变数人命运的交锋。
曹羽芳,战鼓已经敲响,擂台已经摆好,这一局,你可敢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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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齐瑶‘抱病’在床,不止惊动了镇国公府上下,就连裘臻臻都亲自跑来了两趟。
木槿院中,曹羽芳正在惬意的拨弄着一盒上好的南海珍珠。
看着那比拇指都大的莹润珠子,曹羽芳几乎都要瞧痴迷了,直到听见喜鹊从外面进来的动静,她才收起贪婪的嘴脸,用帕子将珍珠遮起来。
“都打听清楚了?那个贱人,真病的下不来床?”
喜鹊脸上露着喜色,可见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奴婢打听的清清楚楚,大小姐重病,公爷急的要去宫中请太医,就连裘家的小姐在离开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着的;可见大小姐这次是真的病狠了,府中已经有人在背后说大小姐这回可能要扛不住,撒手人寰了。”
曹羽芳听到这里,就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太好了!那个贱人仗着姨父的宠爱,多次压我一头,现在有这样的下场,就是老天给她的教训;她是国公府血脉又如何?到底是一条贱命,享不了这公府的荣华富贵。”
喜鹊道:“表小姐说的是,一个穷乡僻壤的野丫头,也敢跟表小姐您这样的明珠争辉,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曹羽芳傲慢的朝着喜鹊看了一眼,然后扶着桌沿站起身。
“走,去一趟海棠院,我这表妹命苦,自小就与家人分离,如今好不容易被找回来,又可能要夭折在这个冬天,我这个当表姐的当然要去送她一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