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也是直摇头，说你低调吧，你个退役老特工非要上电视拍广告，说你高调吧，你又苟在这个老头乐的度假村，让人以为真的老朽了。真是自作自受啊。

伯恩撇撇嘴，他这一举动恰好被坐在对面的黑老乔瞧在眼里，当即大声嚷起来：

“嘿，伯恩，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我真的老了吗？几个小杂鱼就想弄死我？看我不弄死他们！”

伯恩还没开口，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老白里奥却发话了，

“不，杜克，这帮杀手不简单，他们是几家公司联合起来的清道夫，手段很脏，你还是躲一躲吧。”

清道夫，不是鱼，也不是收尸打扫现场的杀手服务人员，而是专门清除杀手的杀手。

只要你是公司的杀手，不管你是否退休，也不管你多厉害，只要被公司的清道夫盯上，那就决讨不了好，这些清道夫就像鬣狗，也许本身不是特别厉害，但是他们擅长穷追不舍和配合作战。而人总有疲惫的时候，只要你露出一点疲态，那就是这群鬣狗扑上来猛咬的时候。

“里奥，你刚才说几家公司联合？”黑老乔疑惑道。

要知道，这世界上尽管有高台桌，兄弟会，暗网等大平台可供杀手们接取任务，但是更多是像哈瑞费因斯和肯所在的那种小型杀手公司。这些小公司都以某个城市为据点，有固定的势力范围，当然也有自己培养的杀手。

如果说高台桌，兄弟会，暗网是跨国公司，那么这些小公司就像地方势力，相互之间存在竞争和对立，他们之间轻易不会发生战争，但是，若说联合，那就更不可能了。

“对，没错，就是联合，理由离谱到你根本想不到。”里奥将手里的资料扔在茶几上，长长吐出一口气，身子向后倒靠在沙发背上。

“什么理由？”黑老乔好奇问道。

里奥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道：“杜克，你知道我是蒙大拿人，对吧。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从蒙大拿跑来洛杉矶吗？”

不等黑老乔回答，里奥自言自语道：“因为我来这里就是躲避蒙大拿那里的清道夫。”

见伯恩和黑老乔都以差异的眼神看过来，里奥自然知道这两人在想什么，没好气地道：

“你们在想什么，我可没当过杀手。是我的几个老友，他们都是当地公司的‘员工’，已经退休好多年了，但是前不久突然被一群年轻杀手突袭，有些运气好躲过了，有些直接被干掉了。这些被袭击的退休杀手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他们交了养老保险！”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已经穿越，伯恩甚至要怀疑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