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嘴唇，说道：“这，方大能啊，我们灵心斋的情报库的确很大，但也是我们觉得有价值的情报，才会送入情报库啊……你这，这么一枚铜币，就算掉在地上，我们也不会特意去捡，我，我再怎么情报之王，也不可能掌握一枚铜币的情报啊……”

“孔因，先前我问的两个问题你答不上来，我可以理解。”方羽淡淡地说道，“但是，伱既然自称为情报之王，又把你创立的灵心斋吹的那么厉害……那么，这枚铜币的线索……你应该能够找到吧？”

“然而，关于三界会和姬天明……孔因所掌握的情报却少得可怜，这反而印证了二者之间存在的非常多的关联，因此一同消失在历史之中。既然这段历史都没抹除了，那么，不管情报能力有多强……也不可能掌握更多的线索。”

听到孔因的回答，方羽的表现却很平静，似乎早有预料。

“我让你说你就说吧，别战战兢兢的。”方羽皱眉道。

方羽是正被神族，或者说……整个仙界通缉的人族余孽！

跟在方羽身边……时刻都有可能受到牵连而死！

“嗖嗖嗖……”

然而，下一秒，方羽的掌上却并未释放出法能，只是出现了一枚拇指大小的铜币！

“那可不行，我的确还有紧要事情要做，但你也别想跑，就一直跟在我身旁吧。”方羽说道，“这样一来，我要是有任何想要知道的情报，随时都可以问你。”

“对了，孔因，你们灵心斋肯定也已经掌握了不少关于我的情报了。”

空间通道中，方羽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孔因，说道。

方羽接连两次询问，他都没法拿出有价值的情报。

真被送入东狱，想要再出来……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我们灵心斋……不太敢收集与神族相关的情报，因此，也没法拿方大能去与神族内的强者对比……”孔因小声说道，“但我想，方大能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占据仙道榜头名，绝对没有问题……”

“这样吧，等你找到那枚铜币，你就可以不跟在我身边……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在我身旁。”

孔因自己正被东狱追捕……而方羽呢？

方羽是很强，可他孔因不强啊！

万一碰上神族或是其他顶尖大族势力的围剿……孔因必定被当成方羽的同伙，一巴掌就被拍死！

“三界会……直接关系到姬天明，属于那段消失的历史。”方羽心想道，“这个孔因自诩为情报之王，即便有夸大的成分……情报能力必定也是仙界当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这一次，眼瞳闪烁光芒的时间比之前要长。

“什么事情都还没办成，你就想自由？”方羽眉头一挑，说道。

此刻的他，感受到了极大的挫败！

这样一来，他在方羽的面前……就无法体现出价值！

方羽一怒之下，真有可能把他送到东狱！

“方大能，我，我只是一个情报商啊，连当你随从的资格都没有……”孔因赶忙说道，“你可以给我留下一块玉佩，或是一道印记……你随时可以询问我任何情报！我不必跟在你身旁拖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