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咱们关押的那个采花贼的。”暮山腰弯的更低,“那采花贼两日前从大牢逃走了。”
“什么?”君九宸还未开口,墨炎惊讶出声,“从咱们皇城司的大牢逃了?”
皇城司牢狱防守森严,一个采花贼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逃得掉啊!
“属下们也觉得奇怪,可人的确凭空不见了。”暮山双臂紧绷。
“既是两日的前的事,为何现在才报?”君九宸盯着他,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暮山一下跪地,“王爷恕罪,是属下几个失职,属下本想跟王爷汇报,但知道这些时日王爷为了找清梧神医已是殚精竭虑,属下们不想再让王爷操心,想着一个采花贼,定然很快就能缉拿归案,谁知......”
“谁知到现在都没抓到!”君九宸将手中的书重重一拍。
暮山低头,“属下知罪!”
“这可如何是好?”墨炎一脸担忧,“虽说逃的只是一个采花贼,可此贼人实在可恶,曾轻薄过霍将军府之女,霍氏一族满门忠烈,男丁全部战死沙场,只留下这么一个后人。
可就是这忠烈之后,竟在天子脚下被欺辱了,别说圣上,就是满朝文武闻之,谁不悲愤!
咱们皇城司却让此引起众怒的贼人逃了,那可麻烦了!”
“既然人没抓到,那可有对内严查,这贼人逃跑当晚可有异常?”墨炎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