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你如此胆小如鼠,简直枉为男人!”卢氏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竟然你如此害怕我们母子俩会连累房家,那我们离开房家便是!”
随即,她转头看向房俊,眨眼说道:“二郎,快回去收拾东西,随为娘回范阳去!”
“嗯!”房俊接收到老娘的信号,慌不迭的点头回应。
“夫人,你……”房玄龄一听母子俩要回范阳卢家,顿时脸色一僵,手里拿着的木棍也不知觉的掉在了地上。
“阿娘,阿耶他只是一时糊涂,阿娘莫要生气!”大嫂杜氏连忙上前,拉着婆婆的手,娇声劝道。
“是啊,阿娘,您消消气!”房遗直也上前劝慰。
“阿耶,打二锅!打二锅!”一旁的小奶娃房遗则迈着小短腿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木棒,递到了老爹的手上,小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你个孽障!小小年纪不学好!戾气这么重!”房玄龄看着小儿子递过来的木棒,脸都黑了。
他一把将小奶娃抱起,蒲扇般大的巴掌便落在了小奶娃的屁股上,打的房遗则是哇哇大哭,鬼哭狼嚎。
“房玄龄,欺负二郎还不够?竟然还欺负三郎!老娘今天跟你拼了!”卢氏见状,顿时勃然大怒。
房玄龄见她发飙,连忙放下房遗则,一脸愤然道:“好男不跟女斗!”,接着,便拂袖而去。
“二郎,阿娘这就上门提亲,为你们张罗婚事!”卢氏安抚好小奶娃之后,看向房俊,一脸喜色。
“阿娘,陛下订的婚期在半个月之后!现在张罗婚事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房俊一脸扭捏。
“半个月之后,现在也该准备了!我儿大婚,为娘必然要办的漂漂亮亮,热热闹闹才行!”卢氏白了自己这个傻儿子一眼,喜滋滋道。
“可是阿娘,二郎只是纳妾,要是办的太过张扬了,不太好吧?”房遗直迟疑道。
这妻跟妾虽只是一字之差,但地位却是天壤之别。
别人家纳妾最多让府上仆人抬顶花轿将其接过来,再请一些亲朋好友过来小酌一番,根本不会大操大办。
更有甚者,连花轿都没有,直接让人上门悄悄的将其接过来就行了,纳妾跟做贼似的。
“你们懂什么?二郎虽跟晋阳公主有婚约,但晋阳公主才多大?而且这晋阳公主从小体弱多病,怕是日后难有生育!
这武氏女虽名为妾,但实为妻!只有她才能为我房家诞下子嗣,为二郎传宗接代!”卢氏瞪了两人一眼。
“阿娘想要大办也行!但万不可坏了礼法,用八抬大轿将武氏女迎进门呐!”房遗直点头道。
“为娘自然省得!这事大郎就不必操心了!”卢氏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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