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
曹操厌恶而道。
“主公,华医匠开颅之法有待商榷,可他医术高明,救活过不少将士,于我军有功。”
郭嘉忙上前求情。
“奉孝!此事你无需多言,焉知他是不是故意借此接近于吾,害吾性命?”
曹操一挥衣袖,不容拒绝道。
“主公,就算要斩,也待战事完毕,我军回师许都之后,此时杀之于恐对军心不利。”
郭嘉再劝。
曹操思衬一番,才缓了缓神色望向亲卫道:“好吧,那先着人看押起来,待吾回师许都,再行处斩!”
“喏!”
……
夜幕降临。
一轮弯月若隐若现挂在天际。
山上的帅帐内。
吕布坐在首位,张辽、曹性、高顺、侯成等一众武将分列左右。
气氛有些凝重。
原以为此番追击是痛打落水狗,却不成想只是从一个牢笼逃到了另一个更小的牢笼而已。
这里没有坚固的城墙、没有女人。
只有呼啸而过的寒风,和随时都会攻上来的敌军。
“主公,我军被困在此地十余日,曹军攻打尚未尽全力,我军粮草却已告急,再这般下去,用不了三五日,兵卒不战自溃,当尽早拿个主意才是。”
大帐左侧。
一位相貌敦实的武将起身禀道,正是陷阵营主将高顺高伯平。
“悔不该不听军师之言!”
吕布一锤桌案,愤然起身道:“曹孟德这老贼,欺人太甚!大不了明日,某就与他决一死战,我吕奉先就算死,也要扒下这老贼一层皮下来!”
“主公,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切勿说这等丧气之话。”
又一名武将开口。
吕布却是闻言大喜,急忙看向说话之人道:“文远,你可是有了计策让我军摆脱此番境地。”
他虽莽撞易怒,却也知道自己手下这几个将军中,唯有张辽、高顺才是能独领一军之将。
可是高顺说话劝谏从不顾及他的想法,让他尤为不喜。
张辽就不一样。
不仅有勇有谋,还会揣摩上意,这样的下属谁又不喜欢呢。
“让主公失望了,辽也尚未想到破局之计,唯有期待宣高兄能早日领军到下邳,从军师那里得知我军动向引兵而救吧。”
张辽躬身禀道。
现在主公的盟友不是被曹操击败,就是太远,现在唯一能指望尚的,唯有那位泰山贼帅,臧霸臧宣高了。
“哎~都怪某走的急,忘了通知于他。”
吕布也是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