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未听刘琦作答,却听刘琦身后传来‘噗嗤’一笑。
张羡不悦扭头看向尚在捂嘴之人道:“将军何故发笑?老夫所说乃是实言,若无此物,刘郎之军再多上倍数,也未必能攻下临湘城。”
“嘿嘿,张老头你口口声声说败于炼制火药之人、不败于郎君之手,可这火药本就出自郎君之手你怎么说。”
甘宁大笑道。
“这火药竟是刘郎所制?!”
张羡回头,不可思议望着刘琦。
你堂堂州牧之子,怎会制这等匠人之物。
“兴霸不得无礼。”
刘琦轻斥了一句甘宁,看着张羡点头道:“这火药确实出自刘琦之手。”
“后生可畏……”
张羡沉默良久,感叹了一句,抬手一指前方:“那便是魏伍长和伯绪了。”
刘琦放眼看去。
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和另一位兵卒搀着一位中年男子。
或许不能叫搀,叫拎更为合适。
“你就是魏延?”
刘琦上前问道。
“小人魏延,拜见郎君。”
魏延恭敬下拜。
眼前之人虽年轻,但走在首位,还由太守张羡陪同,地位肯定不会低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年岁几何?”
“十八。”
“何地人士?”
“南阳郡义阳县。”
“很好,我叫刘琦,从今日起你便跟着我,官职仍为伍长,你可有意见?”
刘琦打量着跪地的魏延,话虽询问,口中的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他没猜错。
老天待他不薄,甘宁、魏延已入手,再把堂兄刘磐的副手,老爹亲命的镇长沙中郎将黄忠扒拉到自己手下来,自己这武将小班底都快有了,就差几个谋臣就齐全了。
说起谋臣,自己未来岳父那地儿应该有两个大佬,可惜现在莫得机会回去见他们。
“多谢郎君提拔!”
魏延连声道谢。
周围已投来一片羡慕目光。
这位魏伍长虽官职没变,但身份已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