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发了狠,握着金桃夭的手就不自觉地用力了一些,有些弄疼得了她。
金桃夭被捏疼了也不叫,她只是也跟宋宴一样,发狠一般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捏她用多大的力气,她咬他也用多大的力气。
她一边咬着他,一边像小兽一样呜咽着说:“宋宴,你放开我,你不放开我的话,我就咬死你!”
宋宴忍着疼,咬着后槽牙说:“金桃夭,你这是袭君,是死罪!”
金桃夭尖尖的牙齿咬着不松开:“是,我袭君了,所以你放开我,你判我死罪啊!”
“你做梦,你别想离开我的身边!”宋宴听出了金桃夭的破罐子破摔。
金桃夭能感觉到嘴巴里的血腥味,应该是咬出血了。
可是宋宴毫不在乎,他坚定地按照他的节奏,进行着下一步。
一场欢爱结束的,两个人身上都伤痕累累,与其说这是一场欢爱,这更像是打架。
两人从打到了床尾,又从床尾打到了地上。
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再厚的地毯也是硬的,金桃夭的膝盖和手腕处全是淤青。
宋宴心事后心疼得不行,还亲自从太医那里拿来了药,给金桃夭一点点地上药。
这时候的金桃夭已经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一样,躺在的宋宴的腿上,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便他摆弄。
宋宴看她懒得跟只猫儿一样,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样子,看起来倒是难得的温顺。
被喂饱的他心情难挺不错的,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
他一边给她的手肘上药,一边揶揄她:“这下倒是挺乖的,怎么不反抗了?”
金桃夭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一针见血地问:“宋宴,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