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桃夭收敛了刚刚吐槽男人时的不正经,难得认真的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但是我就是不喜欢那些眼前只有自己和自己家族利益的男人,
我喜欢画本子里描写的那些,真正有雄才伟略,心怀家国天下,能识天下局,更能解天下局的男人。”
她说到这里,眼睛越来越亮,最后使劲一点头说:“没错,我就是喜欢跟英雄一般的男人,我以后丈夫,一定是我仰慕他,辅助他的那一种,我最讨厌的就是小人!”
宋宴听完后,愣了一下,才缓声问:“你说的这种男人,不仅仅是你会喜欢的,也是世人都会敬仰的,但是你又怎么能保证,你能识别得出,他是君子还是小人呢?
你分辨君子和小人的办法,又是什么呢?
如果那个人故意在成婚前表现得很好,满足你的所有需求,但是成婚后他就完全变了个人呢?
你又该如何?”
金桃夭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愣住了。
这个问题好像过于高深了,她想半天都没想出该怎么办,目光中透露出了清澈的愚蠢。
宋宴笑了一下,主动说了一句缓解气氛的话:“想不通也没关系,因为这是自古以来都无解的问题,你是金国最尊贵的小公主,你的父皇一定会为你精挑细算最好的夫婿,你不必烦忧这个问题。”
金桃夭想了想也是,她好半晌后才点头说:“我觉得你说的对,说不定哪天我父皇遇到不错的儿郎,忽然就把我许配出去了,哪天我要是突然不来了,就是我被许配出去了。”
金国这边有特别习俗,就是不管普通百姓,还是皇宫贵族,只要是许了人家的女儿,在成婚前都必须待在自己的闺房中做成婚需要的喜被子,一步都不准踏出房门,不然就是不吉利。
她说完这话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宋宴的反应,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小脸明显失落了一下。
但是她失落的速度很快,一下就划过去了,不仔细看的都看不出来。
她没有注意到宋宴拿着茶杯的手收得紧紧的,使劲得连得手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一些了。
可他的脸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金桃夭好像终于想起来她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