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外围毕竟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阮桃夭扶起了摩托车,示意冷暮上车,什么话还是等回去了再说。
冷暮坐在阮桃夭的车后座,一双手紧紧抱住阮桃夭的腰,下巴抵在阮桃夭的肩膀上,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她的身上,是一种是十分眷恋和依赖的姿势。
阮桃夭也任由他靠着,一路上开得飞快。
现在冷静下来后,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她边开车边跟冷暮说:“我现在觉得王翔那一帮人,不是什么好人,
你想,有危险是他们来提醒我们的,
可是他们明知道你一个人去解决危险了,但是当我们的丧尸被房车围住,并且知道我是一个人呆在房车里的时候,他们的防御也没有带上我,而是想让我的房车当诱饵,帮他们分担危险,
而且当我去问你下落的时候,其实王翔他身边的女人也不知道你的下落,可是她还是误导我去县城找你了,
我当时着急来找你,没有想这么多,但是现在回过头来仔细一想,这用心就十分的险恶了,
说不定他们就是抱着我来找你,然后我让我们两个人都有去无回的心态,这样我们的房车,我们留在那里的物资,就都是他们的了。”
冷暮全程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可是阮桃夭越说到后面,越觉得后背凉飕飕的,那是坐在后面的冷暮,在不高兴的时候,身上往外面冒的冷气。
冷暮是真的很生气。
那辆房车虽然不是很豪华,也不算十分宽敞,可是它舒适,温馨,是一个对他来说,意味着家的地方。
现在这些人想把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家给偷了,这冷暮怎么能忍?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一会回去后,就要把那些人全部都捏成血雾!
可是阮桃夭又说:“但是这些人有点来头,是生存基地高管的子女,现在这些生存基地都是共同的,末世一年,缓过来的人们统治高层也建立了基本的通讯,
我们还是不能轻易动他们,不然如果他们刚刚给基地发了什么通讯,让那些生存基地的人知道了是我们动手的,
那后面想再找个生存基地定居下来,就非常的困难了,先忍忍吧,一会我们回去开了车就走。”
冷暮听阮桃夭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听明白的意思就是“暂时不能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