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怒地怒吼着，然而再多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乔软看着这一切，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知道季思棣此刻满心的绝望和不甘，但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回头已无可能。

“轻轻......”

她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乔软回过头，看到同样赶到现场的萧妄，他看了一眼场中的混乱，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没事吧？”

萧妄柔声问她，眼神中充满关切。

乔软微微摇头，若有所思地望着被警察带走的季思棣。

她心底隐隐感到一阵无奈，一种非黑即白的选择让她如履薄冰，然而现实已经给予了她最明确的答案。

“我只想，最终还是由他自己去解开这一切。”

乔软轻声说，仿佛是在对自己诉说。

萧妄点点头，轻轻握住她的手，“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一切，剩下的，交给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