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白灵灵却站着纹丝不动，挑眉剜了钟佳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来支配我？”

钟佳没回话。

“乔软。”白灵灵扫向乔软，沉声道，“是萧老爷子让我来的。”

闻言，不仅是乔软，就连钟佳也是一愣，脱口便问：“老爷子让你来的？”

怎么会呢？

她今天走的时候，老爷子分明说过，一定要白家给个说法才行。

那架势看着像是要和白家鱼死网破，怎么会让白灵灵来医院见萧妄呢？

白灵灵拿出手机，在钟佳面前晃了两下：“怎么样？你要是不相信给萧老爷子打电话问问？”

钟佳拿不定主意，下意识看向乔软。

后者微紧眉心，顿了几秒，对钟佳不着痕迹地摇摇头。

乔软缓步上前，站在白灵灵面前，上下打量她一圈，淡淡道：“阿妄还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