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和感性在脑海里来回拉扯纠缠。

有声音在不停地告诉乔软：你现在是萧妄名义上的三婶，往后的日子你们之间再无其他交集。

可那声音越清晰，乔软心口的憋闷越重。

那感觉浓重地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乔软。”

一道清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乔软吓了一跳，起身往后看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竟泪流满面。

柳芊芊站在不远处，柳眉拧在一起，错愕地打量着乔软。

乔软忙擦去眼泪，不着痕迹地做了个深呼吸：“你怎么在这？”

很快，她便想起在车上，化妆师曾经告诉她柳芊芊会在后院等她。

柳芊芊上前几步，上下扫了乔软一圈，倒是不避讳自己的目的：“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