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的亲生母亲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柳芊芊耸肩，嘴角轻撇：“当然。”

萧妄略扫了乔软一眼，组织一番语言，尽力不伤害乔软：“老爷子要把洛洛认回萧家，总不能不公布她母亲是谁。”

“一旦萧家公布了洛洛亲生母亲的身份，那就相当于告诉所有人，萧晚宁活着的时候和方家村有关系。”

“如果那样，会给萧家惹来多少非议，不用我提醒你们。”

柳芊芊依旧平静：“阿妄，老爷子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所以他让我转告你。”

她略侧眼，视线从乔软的脸上一点点落到萧妄面上，顿了几秒才轻声道：“洛洛的亲生母亲就是乔软，这一点不会变。”

唰——

萧妄猛地看向柳芊芊。

捏着茶杯的手顿时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白，甚至能听到清晰的咔哒声。

或许是因为有萧老爷子撑腰，柳芊芊面无畏惧，神色淡然地回望萧妄：“阿妄，这是老爷子的决定，我也没办法。”

“柳芊芊。”萧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蹦出来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柳芊芊抿了口茶水，嘴角微扬，轻笑一声，侧首饶有兴致地看向乔软，话却是对萧妄说得：“当然知道。反正京都所有人都知道，乔小姐是萧晚宁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