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其他地方，我都能顺畅进出。”唐寅皱眉看向萧妄，“除了这里。”

乔软询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今天你们看到的那些血袋都还有利用价值，还有一些血袋几乎已经被抽干。姓方的有门路会把他们卖去M国，赚最后一笔钱。”

“还有一部分家里条件不错的，会被姓方的要挟，可以拿钱赎人。”

萧妄眯起眸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地图上轻点：“姓方的真是狠，这是要把一个人所有的价值都榨干，才肯放他们离开。”

“唐寅。”乔软想起照片上妹妹那张苍白的脸，紧张握住唐寅的胳膊，“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比我小一点的年轻姑娘，也被人关在这里做血袋？”

唐寅目光微凝，下意识看向萧妄。

他推开乔软的手：“有没有其他特征，这里的姑娘都和你年纪差不多。”

自己和妹妹分开这么多年，那张照片里，妹妹太消瘦了，又闭着眼，几乎没有什么特征。

乔软思索半晌，忽然想起什么：“她的外表上没有什么特征。不过，也许萧晚宁对她很关注。”

萧晚宁曾经说过，他花了一百万将妹妹买下来。

如今看来，那都是萧晚宁哄骗自己的托词。

不过，他既然知道那个女孩是乔软的妹妹，也许会对她格外关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