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软心里轻叹，但面上却依然轻松，“李云，咱们好像穿得挺像的，对吧？”

李云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挂上了淡淡的苦笑，“是啊，我一直很喜欢你的风格，也一直想像你这样有成就。”

乔软把大衣挂回架子，边整理边不经意地问道：“不过我有时候会觉得奇怪，你这么喜欢模仿我，是因为......”

她的话故意没说完，给了对方空间去回应。

李云显得有些局促，但很快便镇定下来，“其实我崇拜你很久了。”

“自从那次旅行后，你不仅在工作上给我指点，生活上也帮了我很多。”

“我只是觉得......职业女性就应该像你一样出色。”

乔软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没有半点割裂感......

李云的话说得诚恳自然，就像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仰慕。

她再追问下去反而显得自己心虚，于是微微一笑，“你要相信自己，其实你已经很棒了。”

两人继续随意地在商店里浏览着，气氛又恢复了先前的轻松。

乔软暗自释怀了一些，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