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一边的秦枭霆看得清楚，小心上前。

他在沈楚楚身边站定，右手抬起，试探着往沈楚楚的肩膀上落去。

指尖才刚刚触碰到沈楚楚，却又触电似地收了回去。

沈楚楚感受到身侧人的存在，别过头，殷红的双眼凝望着秦枭霆。

二人四目相对，秦枭霆做了个深长的呼吸，低声询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和睿睿的生母究竟有什么关系？”

沈楚楚嘴角颤抖两下，真相几乎已经到了嘴边。

顿了许久，沈楚楚才重新别过头，收回视线，半垂着眼皮，低声道：“听秦先生刚才的话，你是不是也早就对当初的事情有所怀疑？既然如此，为什么秦先生从来也没有试着调查当初的事情呢？”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地刻在秦枭霆的心中！

这么多年来，秦枭霆对当年的事情并非没有猜测，可他始终没有去调查。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对秦子睿的生母说过怎样的狠话。

仿佛是为了逃避那些话，秦枭霆越发没有勇气去查清楚当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