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心急如焚,立刻上书玱玹,表示杀害小夭孩子和伤害赤水丰隆绝非防风氏所为。
玱玹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他看着防风小怪的奏折,心中早已明了此事并非防风氏所为。
然而,他却故意装作不知,缓缓说道:“赤水丰隆乃中箭身亡,而防风氏箭术大荒闻名,此事已查明白,定是防风氏所为。”
防风小怪一听,急忙说道:“陛下,此事绝非防风氏所为啊!我防风氏虽箭术闻名,但也断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陛下明察!”
玱玹微微眯起眼睛,沉声道:“证据呢?”
防风小怪连忙说道:“陛下,事发之时,我防风氏众人皆有不在场证据。我等可以一一提供人证物证,还请陛下详查。”
玱玹却不为所动,冷声道:“朕已经查过了,证据确凿,就是防风氏所为。”
防风小怪心中焦急万分,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很是怀疑玱玹是故意嫁祸给防风氏的。
“陛下,还望您明鉴,花朝节当日散会后,我们防风氏和离戎氏、涂山氏坐在一起喝茶,绝不可能有作案时间,而杀害丰隆当日我们防风氏更是全家都未出去。”防风小怪不断解释着。
玱玹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全家?那防风邶呢?防风邶也在场?你说的这几个时间点似乎防风邶都不在场!”
防风小怪哑口无言,防风邶只是防风家庶子,平时也并没有特别在意,但也是防风氏的人,还是很不忍心。“那依照陛下的意思?”
“朕相信你们防风氏,只是防风邶的确有作案时间,而且又有作案工具,平日里,也在外行踪诡异,所以很难不怀疑是防风邶做的,你将他召来,朕亲自审问!”玱玹缓缓开口道,声音沉稳而有力。
“可是陛下,我的幼子怎么可能!他平日里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有胆量做这么大的事?”防风小怪立马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防风邶平日行踪诡秘,召来问问!”
“陛下!”
“不必再说,朕意已决,清者自清!”
防风小怪见玱玹意已决,也不好在说什么,否则玱玹一旦惹怒很有可能治这个防风氏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