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永琏的病虽在后宫炸起了隐隐的水花,只因琅嬅宽厚待人,永琏又着实聪慧。当下宫中除了永璜永璋,暂无其余皇子出生。
晞月得知情况后,特意带着永璜前去参拜了琅嬅。
因孩子生病,且只能好生将养着,琅嬅虽遗憾优异的孩子同皇位无缘,但更心疼幼子。分明也是骑马围猎能手,但日后却与这些无缘,怕是一到换季只能与汤药为伴。
见晞月带着永璜来,倒也是强提起了精神。
“晞月,永璜,你们来了。永琏刚刚睡下,不如留着陪本宫喝喝茶吧。”琅嬅嘴角强扯出了一抹笑容,但慈母之心,这笑始终都很牵强。
晞月忙上前,拉过琅嬅的手:“娘娘,臣妾来此,本就是为了安慰娘娘。若是让娘娘还要打起精神头来,反而是臣妾的不是。”
琅嬅登时落下泪来,但很快就用手绢擦去:“本宫知晓,满宫里唯你最牵挂本宫。只是晞月,本宫实在是想不通,为何上天要这样对待永琏。本宫一直都记得,永琏好学、勤奋,但也虚心求教。功课上的事情,本宫从来都不需要过于费心。若是真的上天有眼,也当惩罚在本宫的身上。”
永璜上前,拉着琅嬅的另一只手:“皇额娘,额娘教导我,兄友弟恭。永琏弟弟对我这个长兄也十分友善,甚至会为我拉取皇阿玛的注意力。我相信,日后总是有办法可以让永琏好起来的。永璜也定然会好好保护弟弟,陪着弟弟的。日后若是弟弟想要养些宠物,永璜有一身蛮力,可以为他去打猎。”
琅嬅慈爱的看着永璜,只觉得自己当初为何会被猪油蒙了心,要去忌惮一个幼子。
“好孩子。”琅嬅道,“永琏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
晞月插科打诨道:“什么福气不福气的,有娘娘在,有永琏在,才是我们满宫的福气。”
虽像晞月这样希望皇后永琏安康的不在少数,但也有一些别有心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