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老丈人丰富的政治遗产,在开国功臣里深厚的人脉。

他一个立正稍息道:“如此大任,小婿舍我其谁。”

徐达想起这些天这混蛋女婿不分白昼鼓捣出的动静,立刻严肃道:“除非我你发誓能戒掉酒色,这样老夫才能放心将大事托付与你。”

戒酒?我也没好酒的习惯啊,朱樉神情肃穆道:“小婿发誓终身不再沾酒,与那赌毒势不两立,老死不相往来。”

看着避重就轻的女婿,徐达忍不住问道:“那黄呢?”

“皇天在上。”

听到这话,把久经战阵的徐大将军震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并指如剑骂道:“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腌臜王爷?”

大舅子徐辉祖一身风尘仆仆,刚从宫里下值还没来得及卸甲。一进正厅就看见老父亲嘴巴大开大合,手不停哆嗦一副中风模样,徐辉祖一脸茫然道:“爹,我这妹夫又干了啥好事?”

徐达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徐辉祖一身金色山文甲,手拿长枪对着朱樉比个大拇哥赞叹道:“能把我爹气到这份上,你秦王是第一个。”

对这个分不清场合的大舅子,摆摆手谦虚道:“无他惟有手熟尔。”

徐达将军回房,在家丁帮助下换上了有些破旧的黑色山文甲。看着还在吹牛打屁的两人,耷拉着脸道:“还敢让陛下等着,你们有几个脑袋?还不赶紧准备出发。”

朱樉回房换了一身内罩甲,将飞鱼服套在外面,准备出发时敏敏拉着他。

“山高路远,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见她扎起了头发,顶着蒙古圆帽,披起了一身蒙古轻骑短身甲。箭壶上挂着一条粗壮的狼尾,心想尾巴黑光油亮有点眼熟,不会是自己放回草原的黑豹身上的吧?

敏敏见到他一副猪哥脸,脸色羞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出发。”

要是敏敏天天晚上穿这身,他不得加班加疯了?

他们一行人穿过大街小巷,等到南京城外时,天子仪仗已经在那等候,由上十二卫亲军组成的庞大队伍绵延数里。

前面引驾的十二排禁军,全部身着金色大汉将军甲,头盔顶红樱上插着三根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