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在苏长青的印象中，他绝对没有跟姜若涵提过，而且看沈佳沫的表情，表露着明显的意外，这也就意味着张衡没有跟她说过。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张衡跳过沈佳沫，直接告诉了姜若涵，只是不管怎么想，这好像都不太可能。

而姜若涵只是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没打算解释。

沈佳沫一脸不悦地看向张恒，但可以明显感受到，那是一种故作生气的姿态。

“你怎么不早说啊！”

打在张衡肩膀上的细嫩手掌，显然没有用力，更像是撒娇的抱怨。

虽然是阴差阳错，不过现在的气氛，好像终于回归正轨了。

但是这对于苏长青来说，是一种自毁的做法，现在的矛头都指向了他，还好，是温暖的柔软的。

即使如此，他对于生日也没有任何想法。

“没什么可过的。”

这并没有出乎姜若涵的意料，可她却没打算接受。

“以前都是怎么过的呢？”

姜若涵丝毫没有理会苏长青的态度，继续追问。

面对不想开口的苏长青，张衡接过话题，讲述了之前和苏长青过生日的场景，无非就是和朋友聚在一起玩玩闹闹，张衡认为这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并且提议，今年要不要继续这种方式。

本来听得津津有味还频频点头的姜若涵，在听到这个提议之后，明显变得有些为难。

仿佛是有些话憋在心里，想说又说不出口。

张衡突然感受到了来自腰间的力道，沈佳沫正用纤细的手指戳着他的侧腹，同时在对他疯狂眨眼。

张衡迷惑的表情，在注意到姜若涵的表现后，一瞬间得以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