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衙门,里面便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女孩转身埋入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良爷…担心死穗儿了,都叫你不要这么冲动……”任凭怀里的拳头打在身上,我也不敢反抗分毫。
“恩人,这个你拿好。”子墨把地契重新递回给我。“还好我在上面留了个署名,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署名?”我仔细看了看,确实纸角处写着一个小小的“墨”字。
“这个府邸本来是我家族企业的一脚,现在不用了便赠给恩人,判官也是看在这个份上,给了我几分薄面。”他笑呵呵的看着我。
“良爷,那个人会不会出来继续报复我们。”满穗似乎打累了,仰起头来看着我。
“哦,那个人估计出不来了,我给了些银子给打手,出来估计也得半身不遂。”他脸上的笑意不减,听着里面的惨叫声,似乎在听美妙的音乐一样。
‘琼华究竟嫁给了个什么由来的人,竟如此可怕,但是对自己人倒是很好。’
“良!”
“良爷!”
鸢和琼华担忧的跑过来,看到我没事后终于是放下心来。
“良,都叫你不要这么冲动,你得想想穗儿啊,她从你被抓走到现在都没喝过一口水。”鸢冲我埋怨道。
“下次我会注意的了,对不起穗儿……”我愧疚的看着怀里哭的梨花带雨些许虚弱的小花猫,心疼不已。
“良爷没事就好……”她埋进我怀里蹭蹭,但仍旧在轻轻的抽泣着。
“麻烦各位了,今晚我设宴,感谢一下各位。”我轻轻安抚着满穗,朝他们发出邀请。
“那个……恩人,我和琼华等等就要回去了,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他牵起琼华,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出。“恩人切记行事切莫冲动,如果再遇困难,可以把这封信给当地县令,他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