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也是假装怒道:“白斩,将士们都累了,还是让他们都进来吧。”
“诺。”
“等等。”眼见白斩就要下令,慕容正德咬着牙道:“来人,取五千两银票。”
“十万两。”秦宁。
“六千两。”慕容正德。
“八万两。”
“两万两,不能再多,秦宁,你不要太过分。”慕容正德也怒了。
“八万两。”秦宁再次道。
“五万两,我只……”慕容正德。
“成交。”
“你……”
很快,白斩的手里出现了一万两银票。
“现在可以谈谈你来此有何贵干了吧?”慕容正德阴沉着脸道。
“当然。”秦宁点点头。
慕容正德挑了挑眉,你倒是说啊。
秦宁意外的问道:“你不知道?”
慕容正德咬牙道:“不知。”
装!
秦宁轻哼一声,道:“我大秦冠军侯被人伏击了,至今重伤昏迷。难道你不知道此事?”
“我知晓此事。”慕容正德轻轻点头,从容不迫、大义凛然的说道:“没想到在这大秦京师,竟然有人敢伏击冠军侯,胆子简直是太大了,不管是谁,一定要抓住他,将他碎尸万段。”
他既没有说不知晓此事,也没有说是北匈的大雪坪干的,而只是简单的说了无足轻重的‘看法’。
对于慕容正德的反应,秦宁早有预料。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两种情况:第一,此事确实与慕容正德无关;第二,慕容正德的城府很深,早就做好了应对各种意外的准备。
“案发现场,有北匈圣地大雪坪的痕迹。”秦宁再次吐了一个消息。
慕容正德‘惊讶’道:“大雪坪?他们竟敢在大秦京师如此猖狂?”
“他们确实该死。”秦宁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