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顿不屑地说道:“我乃北匈王子,我即便是放肆了,你又能拿我如何??”
“……。”司马破被气的浑身发抖,眼神中满是杀意。
却被秦宁抬手拦住:“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毕竟……他们来自北匈,刚刚被我媳妇教训了一顿,现在想找回场子,也可以理解。”
“一群夷狄而已,何必和他们见怪??”
此言一出。
淳顿和耶律元被气的脸色铁青。
反观国子监的师生们,却是暗爽了许多。
“九皇子殿下,为了北匈和大秦的友好,还请自重。”耶律元冷声道。
秦宁轻哼一声:“用你们的话回答,我不自重,你们又能如何??”
耶律元脸一黑,正要发难,却被淳顿拦住。
淳顿冷笑一声,道:“莫非大秦的皇子只会逞口舌之快??我们正在和国子监的师生探讨算学问题,若九殿下可以解决,请便,若不能,还请退到一边,让其他人来。”
“呵呵。”秦宁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这种问题,何须九殿下亲自出手??”
这时,张艺接话了:“我轻轻动手,便能完成。”
“张艺,不要捣乱,这是什么场合,速速退下。”没等北匈王子淳顿发话,张艺的死敌李圭率先呵斥道。
紧接着,李圭的狗腿子霍利发话了:“是啊张艺。李圭公子都没有称出,你肯定不行,快退下,不要丢人现眼了。”
之后,一众人对着张艺就是一顿吐槽。
“张艺,不要自取其辱了。这么复杂的算学问题,岂是你可以做出来的?”
“真以为当了一个五品的官儿就牛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众人纷纷吐槽,想要将张艺赶下去。
国子监的祭酒,张艺的爷爷张裕,却是慢慢的捋着胡须,没有出声阻拦——不是他对自己的好孙儿相信,而是对那个神色淡然的九皇子相信。
在张裕看来,自己的孙子之所以如此的有恃无恐,或者是早就胸有成竹,或者是秦宁授意的,不管何种情况,对张裕来说,都是好事情。
一群煞笔!!
张艺看傻子似的看了眼李圭和那些学子,来到方桌旁边,轻轻的拿起五斤的器皿,开口道:“称重,是脑子问题,是技术问题,而不是巧力问题。”
“若是巧力问题,即便是巧力最好的卖油翁,也无法倒出标准的四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