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做了胸腔镜手术才把鱼刺取出来,根据医生的描述,蔡芳心里是有些愧疚的,医生说,若不是她出的那个点心裹着鱼刺下咽的招,鱼刺不会下滑到那个位置,也不会动手术才能取出来。
她去平城市上班前,拿出五万块钱给冯素粉,“妈,这几天你辛苦了,这五万块钱除了支付住院费用,应该还有结余,结余的你就给他弄点好吃的。”
冯素粉接过钱,又开始淌眼抹泪起来,“你爸遭罪了,开口子得有多疼啊。”
蔡芳抿唇蹙眉,没再说难听的话。
老蔡住院期间,来看望的人一直持续不断,他的手机一直没敢开机,他怕一开机,罗娇的电话打来时被别人接听,还怕冯素粉发现他们有联系。
要想以后长久,现在就得偷偷摸摸的偷,偷这感觉又刺激又难受。
事实证明,老蔡想多了。
这天,他好说歹说把冯素粉从病房里支走了一会儿,赶紧把手机充上电,打开。
结果让他很失望,罗娇只发来一条信息,还是他被鱼刺卡着的那天晚上发来的,“怎么关机了?”
再无其它多余的信息。
老蔡看病房外,冯素粉还没回来,老蔡就赶紧给罗娇回了个信息,“住院了,做个小手术,还没出院。”
刚发完,罗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哪个医院?我去看你。”
老蔡额头冒汗,“别,别来,我出院了联系你。”
罗娇知道老蔡在担心什么,娇媚一笑,“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老蔡没能抵挡住心中对罗娇的思念,把医院和病房号告诉了她。
冯素粉去家里转了一圈后回来了,明天老蔡就出院了,她提前回去收拾收拾,同时给蔡丽蔡平打电话,让她们今个不要再往医院跑了,明天来接他们出院就行。
蔡丽蔡平答应了。
到了晚上,老蔡期待的心情一点一点落空了,罗娇打完电话就像消失了一样,也不说来的事了。
冯素粉问老蔡晚上想吃啥,老蔡无情无绪道,“啥都不想吃,不吃了。”
“请问五病室怎么走?”门外传来耳熟的娇媚声。
“咳咳咳,”正喝水的老蔡咳呛起来,赶紧放下水杯,用纸巾擦嘴,用手指头把头发迅速往后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