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江连忙摆手,“白姐,真不用啦,我一个大老爷们,消啥毒啊。”
白晴晴不吭声,只是默默地把棉球往赵江脸上凑了凑。
赵江一看躲不过,只能哆哆嗦嗦地说:“那白姐,您可得轻点啊。”
白晴晴拍拍胸脯,让赵江放心。
“放心吧,白姐我手轻着呢。”
说着,白晴晴就把棉球整个擦在了赵江脸上。
赵江顿时惨嚎起来,那声音,跟杀猪时猪叫的声音有得一拼。
“白姐,您轻点啊,这酒精一刺激,比刚才还疼呢。”
白晴晴故作惊讶。
“哎呀,不好意思,劲儿使大了。”
白晴晴每给赵江擦一次药,赵江就嚎一嗓子。
过了一会儿,白晴晴把用过的棉球扔掉。
“好啦,已经消好毒了。”
赵江一听,喜出望外。
“白姐,那我先走啦。”
“等等。”
刚迈出步子的赵江,又被白晴晴叫住了。
“白姐,还有啥事吗?”
白晴晴浑身一哆嗦,笑着从药箱里用镊子夹出一个新棉球。
“来,擦点这个药,能止痛。”
“不用了,白姐,我现在脸已经不疼了,不用擦了吧。”
“那哪行,快来。”
赵江又被白晴晴强行按住。
在赵江又嚎了几声之后,白晴晴这才放过了他。
“在伤口上撒盐,也就你这疯女人做得出来啦!”
苏久的额头滑下几滴汗珠。
“苏久哥,你咋流汗了呢?”
季瑶瑶在一旁好奇地问。
“有点热。”
“苏久,你这理由也太烂了吧,都入秋了咋还会热,骗谁呢!”
白晴晴转过身来插话道。
苏久白了她一眼。
“我就热,我觉得热,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