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完后说道：“学校已经一年没给我结账了，钱都被好姓李的吃了。这些也是他指使我做的，他怕我撤走。怕我去市政府要钱。”

江楠摇了摇头说道：“你自己是食堂的承包人，有合同在。如果没有证据，这所有的一切只能你扛着了。”

女子回答道：“前几天学生进了医院我就害怕了，我一再要求先给我点钱。至少要保证学生吃上新鲜的，你们找到的那些肉是上学期放假前剩下的。

可能中间停过电，这才导致......。”

江楠抬手制止了她说道：“我不想听这些，我要的是证据。市委宋书记还等着结果呢。”

女子一听，身体开始颤抖说道：“我说，我全交待......。”

江楠拿着女子的口供来到了李副校长的审讯室。

李副校长冷笑着说道：“江书记这不符合规矩吧，不明不白的把我带这来。”

江楠也没说话，只是把学生的病历和女子的口供扔到了李副校长的面前。冷冷的说道：“别急，好好我们再聊。别以为我们没证据。

很快你就能看到，我们的人已经去取了。不过在这之前呢，跟你聊聊食堂学生标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市委市政府对此事有要求。

教育资金专款专用，可你呢。不但降低了标准，还挪用了专项资金。炒股赔了吧，我说的对吗。还有，好像说过学校食堂不能承包。”

李副校长的脸色不停的变换，让人不禁想起了川剧中的变脸艺术。那一张张色彩斑斓的脸谱，在瞬间变换着，让人目不暇接。

而他的脸色，就像那一张张脸谱一样，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

他脸色的变换，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情绪变化，更是因为他的内心世界的变化。他是一个敏感而又复杂的人，他的内心世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的脸色变换，就是他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

江楠死死的盯着他，江楠知道这些话插到了他的嗓子眼让他倍感难受。他的心理防线即将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