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人族大圣，一步站在诸圣身前。

三角眼中，迸射出无比冷冽和决绝的情绪：“奉陪到底！”

道台上站着的诸位古族天骄，看到几位老祖的态度，绝望的情绪蔓延全身。

他们不敢跑！

若是跑了，说不定连死都做不到。

倒不如，在这道台之上，能杀一个人族是一个！

哪怕，最后战死在道台，族中自己的家人，也能生活的更好几分。

绝望与死寂的情绪，逐渐在道场之中蔓延，弥散到周边观战的诸多高台。

姜一凡神色平静看着下方，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进不了他的眼睛。

如此场景，在漫长无比的岁月中，他已经经历了无数次。

与其说是厌倦，倒不如说，他的心已经麻木。

这也是为何，姬仙儿和嬴政两人，想要拜他为师的时候，姜一凡毅然决然拒绝！

山雨欲来风满楼。

整个道场，宛如到了末日一般，气压瞬间变得沉重。

天空中，自远方飘来浓厚的乌云，将整个道场上空遮盖严实。

此时不过是下午时分，原是一天之中，光线最为强烈的时候。

可整个圣城，仅仅九天道场这一个地方，就像是到了黄昏一般，四周变得昏暗。

就连古族与人族几位大圣之间，气氛也变得诡异。

实力较弱者，此时已开始大口喘气，有些适应不了这儿的气氛。

姜一凡没有回头，随手给身后几位小辈身边，挥下一道阵法。

难受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

“主人...”

老马的身影，再次来到姜一凡身边，低着头。

高空上，浓厚的乌云逐渐堆积。

时而有一道道细小的闪电，从云层之中钻出来，又很快消失不见。

姜一凡随意抬头，瞧了眼天际处，还在不断涌过来的乌云。

再将视线转回来，看向道场之中。

“不用在意。”

“你回八荒院中，看看小猫的状态，在那边守着他。这儿，有柳神跟着我就够了！”

老马点点头，退后几步。

找到柳神，同她轻声交代了几句话，闪身从高台上飞起，往八荒院内赶回去。

道场之中，两方之间的对峙，愈发紧张。

几个破妄境道台前，由前二道州，和四大家族之中的众多天骄，已经开始围聚在前方，虎视眈眈看着道台上仅剩的几位古族天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