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脚步很轻,即便是走在瓦片上,仍旧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到了堂屋的正上方,大庆轻轻的揭开了一个瓦片,从上面往里面,里面黑漆漆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大庆将瓦片回去,再一抬头,就见许小满和余墨已经不在身边了。
大庆的心一下就被揪了起来,等他一转头,就见许小满和余墨正站在西屋的正上方,学着他刚刚的样子,也揭开了一片瓦。
大庆,“......”
这两个人,学的还真的是够快的!
大庆过去的时候,许小满和余墨已经头对着头往下看了。
这屋竟然是燃着蜡烛的,可刚刚从外面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光亮。
想来,窗户那边应该是用什么给遮挡住了,这才没让人看到光。
屋子里只燃着一只蜡烛,烛光昏黄,并不亮堂,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屋子里的摆设。
屋子里的摆设也是极其的简单,一张圆桌,桌子边上有几个圆凳。
挨着墙的地方,是一张床,床脚还有一个箱子,除此之外,这屋里就没有别的摆设了。
此时圆桌边上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老太太。
这老太太的夫家姓郑,人家都称呼她为郑老太太。
郑老太太白日里都是笑呵呵的,人看起来也是慈眉善目的。
可是此时,郑老太太端坐在那里,板着一张脸,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双眉也竖了起来,眼神很是凌厉。
郑老太太正对着的方向,就是床的方向。
床边上站着一个男子,男子只穿着白色的里衣。
衣服松松垮垮的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的大。
但仔细看就能知道,并不是这衣服太过肥大,而是这男子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