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是不是吃不好啊?你想吃什么,娘这就给你做去!”
许天登摆摆手,一脸的纠结,明显是有些话想说,却又不太好说的样子。
被许老爷子催促了几声,许天登这才咬了咬牙,“我是学仵作的本事啊!每天跟在师父身边去验看尸体,能吃的下才怪了。”
许小满,“......”
许家众人,“......”
这话说的真的好有道理,竟然完全没有办法反驳。
许小满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后被全家人瞪了一眼,只得笑了笑,没把想问的话问出来。
但等从堂屋里出来的时候,许小满还是喊了许天登去了二楼。
许天登的房间,最近许钱氏一直在收拾,但是终究没住人,今天的天气也不错,许钱氏就把被褥什么的都拿出来晒了,又把房间门窗都打开了,让通通风。
许小满和许天登坐在二楼,有阳光照在身上,也是暖洋洋的。
许小满,笑眯眯的看着许天登,“六哥,你现在还喜欢做仵作吗?”
许天登认真的点了点头,“喜欢啊!我觉得做仵作....很厉害!”
说着,许天登就给许小满讲了起来。
他在长安的这小半年,可是一天都没有闲着。
有命案的时候,要跟着师父一起去凶案现场,要查验尸体。
没命案的时候,就学理论知识。
学的越多,懂的越多,许天登就越觉得,仵作很厉害。
人死了不会说话了,但是尸体会说话。
他们仵作,就是把这些话找出来,告诉所有人。
许小满双手托着下巴,一直看着许天登说话。
她总觉得,此时的许天登,比阳光还要耀眼。
许天登滔滔不绝说了半晌,停下来后就见许小满眼睛不眨的盯着自己。
许天登眨了眨眼,“小满,你看什么呢?”
许小满笑了,“六哥,我在看你身上的光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