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许小满说的话许天登也都是听的。
许小满人是走过去了,却没顺着许钱氏的话往下说,反而对许钱氏道,“娘,你不是说了吗?要对我们好,而不是为我们好。六哥既然想做仵作,那就做呀!”
对于许天登想做仵作这事儿,许小满觉得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想做就做呗,这有什么?
听到许小满的话,许钱氏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小满。
她是想说什么的,可是张了张嘴,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一直没有吭声的许周氏,此时也开了口。
“老大家的,小满说的对,六郎既然想学,就让他去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许周氏都这么说了,许钱氏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许钱氏才无奈的点了点头,“行,想学就学吧!要去哪儿学?”
许天登高兴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闻言扭头朝着赵三郎看去,“赵三哥,要去哪儿学?”
赵三郎满脸是笑,“自然是去长安,那里有最好的仵作,我家与他交情颇深,可以介绍你去,让他收你为徒。”
仵作这一行,并没有什么书本可以传授知识。
从古至今,都是拜师之后,口口相传。
许天登若是不拜师,想要学仵作的本事,那是痴心妄想。
听到赵三郎的话,许天登的眼睛都瞪圆了,“要去长安啊?长安好远啊!”
赵三郎笑了笑,“其实也不是很远,若是坐马车,速度稍稍快一些,十天也就到了。”
十天才能到,这竟然还说不远?
许天风去当兵也就算了,他毕竟年龄大一些了。
许天登才这么大,一个人去京城,许钱氏是不放心的。
别说是许钱氏不放心,就是许周氏等人也不放心。
许周氏皱着眉,“六郎,你一个人怎么去长安?”
许天登也有些傻眼了,“赵三哥,这......”</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