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去夜迟墨的封号也就算了,还发配到边疆不许回皇城,这是要永久的流放啊。
这么一弄,夜迟墨哪里还有资格问鼎太子的位子?
众大臣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皇上早就有了要封夜凌玄为太子的心思,所以才寻了这个由头惩治夜迟墨?
夜迟墨跪在地上,眼睛震惊的看着大周皇,他一下子慌了。
本以为不过是被皇上斥责两句,禁足在王府里,没想到他竟被废为庶人,还要发配到边疆。
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父皇?”夜迟墨朝着大周皇惊恐的喊道:“儿子错了,错了,求父皇再宽恕我这一回。”
说罢,便紧紧的叩拜在地上,呜咽的哭声萦绕于大殿之内,苍凉而又悲切。
“儿子只是想为父皇分忧啊,父皇……”
一声声父皇自夜迟墨的口中喊出,他试图想要亲情唤醒大周皇的父爱让自己翻盘。
可惜,大周皇看他的眼神满是失望。
江山不能交给这样无能而又愚蠢的儿子手里,不然百年的基业将会葬送在夜迟墨的手里。
“拉下去。”大周皇手一挥,立马有侍卫进殿去拖夜迟墨,他不甘心的哭喊着,可最终还是被丢出了文华殿。
百官们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谁也不敢上前求情。
因为夜迟墨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发指,再加上皇上震怒,现在谁敢去当这个出头鸟?
“谢父皇。”夜凌玄和苏卿瑜双双叩拜在地。
大周皇看两人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心中又是一痛。
可夜凌玄不顾圣旨跑出王府,藐视皇威,这对于大周皇来说,是为大不敬。
“凌王抗旨不尊,本该杖刑五十,念你身受重伤朕决定从轻发落,五十改为二十,回府继续闭门思过。”
苏卿瑜的心中一惊,夜凌玄本就身受重伤,这二十棍下去他怎么受得了?
她刚要替他求情,大周皇冰冷的眼神传过来,沉声道:“谁敢求情,一并论处。”
夜凌玄拉住了苏卿瑜的手,对她微微摇头,低声道:“本王还指望着你替我疗伤呢,你若再挨了板子,咱俩可就真成了难夫难妻了。”
他对着大周皇弯腰叩谢皇恩,随后在苏卿瑜的注视下,步履踉跄的朝着殿外走去。
二十大板,很快就结束了。
夜凌玄被抬着回了凌王府,人到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