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时间一晃而逝,崖底的瘴气弥漫得骇人。祁厌终于睡醒,眼瞅着这情况就开始头疼地自我反思。
“我错了,我真心反思,我……”
第三个我字出口,祁厌的话就被即墨玄半路截断,这家伙挺无语的,对着师兄说话也不大客气。
“有这个闲心反思,你不如去找找怎么出去。”
该说不说,这倒是很有道理。
祁厌拿出祛瘴灯就朝外走,边走边嘱咐。
“传信玉简用不了,我留几张传讯符,你们省着点用,别浪费。”
即墨玄嗯嗯啊啊的应着,反手一个“拜拜了你嘞”,直接送走自己二师兄,少年托腮坐在原地、轻叹:“倒霉哦~”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在即墨玄发出感叹的同一时间,江边站在一柄支天长剑前,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眸子.
“彼方镇魔时,共清怨与障。”
这柄剑,好生奇怪啊……
而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迷瘴蔽空的山谷中本应闭眸休息的血衣男子倏然睁开了眼。
“咦?”
他突然发现了件很有意思的事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