郄泱觉得大可不必。
她应该能试着劝劝。
于是这天,叶南箫听着小师妹替御兽宗那为代为传达的热搜威胁,凤眸微微垂下,默然无声了半晌。
就在郄泱寻思着大师兄似乎很沮丧,她应该怎么安慰两句比如:“我们可以尝试换个乐趣”之类的话时,大师兄幽幽开口,语气格外深沉。
“看来……只能让岁寒再学一学产后护理了。”
郄泱:“???”
郄泱:“!!!”
郄泱:“……”
她误会自己了,真的。
自己和大师兄比起来,那是多正常一个人啊。
最起码她不会让二师兄去学什么劳什子的‘公猪产后护理’,对吧?
“大师兄,”郄泱企图规劝,再抢救一下二师兄,“二师兄也是要当人的,你不能让他一个人又是接生又是产护的啊,二师兄还要不要面子了?”
像是觉得她的话有些道理,少年颇为赞同的点了个头,“倒也是。”
他似乎有些苦恼,那双漂亮的凤眸眨了眨,最后发出一声妥协般的叹息。
“那还是让三师弟学吧。”
“他毕竟比较闲。”
郄泱:“……”
蔚州,三师兄。
好走。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去,回宗后的半个月,郄泱早上爬起来练剑,中午实战训练,下午上术法课,晚上挑灯奋笔疾书。
紧赶慢赶,终于把先前烧毁的初级符书手录了一份交给藏经阁的管事长老。
对方拿着她的手录版翻看了两眼,眼睛一亮。
“泱泱啊。”管事长老笑眯眯的抱出了一大堆卷轴,说话的语气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这些都是稀有的古籍,最多够查阅三次,你字好看,就把它们都抄录一遍吧。”
郄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