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六公主特意送给我的,是她的一番心意,你看她为什么不送给你?”
白衣:“……”
“你是不是吃药把脑子给吃坏了?”
“你不觉得六公主对我不一样吗?”红衣自顾自倒了杯茶,“第一次见就给我她的荷包,现在又这般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不觉得。”
白衣坐到他对面,“我只知道你这是得了癔症。”
“我知道,没人这般在意你你心里不是滋味,你放心,虽然没有姑娘在意你,但兄弟我还是在意你的。”
白衣直接把手上的茶泼在红衣脸上。
“闭嘴吧你。”
红衣抹了把脸上的茶水,“真生气了啊,别气啊,这不还有兄弟我在意你吗。”
看着白衣夺门而出,红衣摸着小瓷瓶把玩。
“就是不一样啊。”
白衣出了屋,耳朵终于清净了些。
他走到槐树下,拿出怀里揣着的蝴蝶发簪,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把发簪放回怀里。
视线落在手腕上的几道抓痕,抬手摸了摸。
“你这抓痕怎么回事?”
红衣在身后探出个脑袋,贱兮兮道:“明明有去疤药不用,非要留着这疤,难道是那个姑娘抓的?”
想起上次白衣遇到五公主时看五公主的眼神,红衣继续道。
“是五公主?”
见白衣放下衣袖,眼睫微动,红衣抬手搭在他肩上。
“真是啊,可我怎么不记得你有和五公主接触过。”
二人说话间,曹公公抱着拂尘从门口走来。
“敏嫔娘娘,皇上让你现在同奴才一起去醉花宫。”
红衣听到是去醉花宫,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和皇上独处,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相处。
“好,本宫换身衣服。”
换好衣服,红衣带着白衣跟着曹公公一起去去到醉花宫。
“皇上,敏嫔娘娘来了。”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娴妃娘娘。”
红衣微微屈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