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藩不说话,严正海急了。
“爹,他就是仗着要进宫有恃无恐。”
“我进宫有恃无恐?那你要不要也进宫啊?”
“你,”严正海被气得满脸涨红,咬牙切齿道:“你别忘了,你朋友还中着毒。”
红衣点了点头,笑眯眯道:“没忘啊,不然我只会更过分,反正我朋友一条命和严府所有人的命比起来,即使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严藩是个聪明人,虽然给白衣下了毒,却不敢真让白衣死,毕竟他害怕白衣真死了,自己来个鱼死网破,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你很聪明。”
被严藩这么夸奖,红衣也不谦虚,“是比你的宝贝儿子聪明。”
“爹,”严正海有些委屈,“他这样您真的放心让他进宫吗?”
“怎么不放心?”红衣讥笑道:“我朋友都中了毒,难道你们没下毒?这般没自信。”
“够了,”严藩扯出自己被红衣抓着的衣袖,“你回去继续学礼仪,饭菜不合胃口让厨子重新做。”
严正海虽然心里不甘心,但父亲已经发话,只得作罢。
他正要转身离开,便见红衣抬手扶住额头,一脸娇弱。
“哎哟,我的头有点晕,想来是那院子风水不行。”
严藩一脸不耐烦,知道他整这么一出目的在此,没好气道:“又想换哪间院子?”
红衣收起手,指着严正海。
“他院子风水极好,够宽敞,想来我在那儿学礼仪也更快。”
此话一出,直接踩中了严正海的尾巴,不等严藩开口,他气愤的挥着棍子朝红衣招呼去。
“想换我院子,你做梦。”
他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名贵,是他花费了大量心力和银子找人建造,怎么可能换出去。
见棍子挥过来,红衣狡黠一笑,把严藩往前一推,棍子当即结结实实落在了严藩的头上,发出一声闷响。
红衣掩住眼底的笑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不想换就不换,你怎么还拿人撒气呢,瞧把你爹都打懵了。”
严正海把棍子丢到地上,上前关切的问。
“爹,您没事吧,我是想打他的。”
严藩抬手捂住脑袋,放下手时手上沾染着一抹猩红,怒火再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