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敢怠慢,立即出去打探消息,他们二人刚走,方翠菱和许月清便来了。
看着盛以宁略显消瘦的面孔,方翠菱一阵心疼。
“宁儿,你这些日子究竟去哪了,怎么清减了这么多?”
许月清也上下打量着她。
“人也黑了不少,这段日子定是受了不少苦吧。”
瞧着两位婶子如此担心自己,盛以宁一阵窝心。
她眉眼弯弯的笑道:“哪有受苦,我只是出去与兢王办些事,让两位婶子担心,实在是罪过不已。”
方翠菱嗔怪道:“一家人说什么罪过不罪过,我就知道兢王定然找你去了,无论如何,只要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许月清迫不及待的问道:“百姓都在传宫中之事,新帝和太后……真的暴毙了?”
“是真的。”
听到盛以宁亲口承认,方翠菱问道:“那兢王……可有继位的打算?”
盛家虽然已无朝中做官之人,但是两人好歹也都是一品诰命夫人,对朝中之事也要时刻关注着动向,自然墨云舒登基之后推行的一系列决策让百姓怨声载道,再则,云苍不过数月,就死了两个皇帝,若不尽快稳定朝纲,恐怕会生祸乱。
盛以宁点了点头。
“如今墨家的男子就只剩他了,他总不能将祖宗打下的江山,拱手送人。”
“兢王才德兼备,正是不二的人选,只是宁儿日后若进宫,与我们恐怕并不能随意相见了。”
想到宫门深似海,方翠菱不仅叹息了一声。
“二婶不必担心,咱们一定会时常见到的,墨渊若敢限制我,我便不嫁他了。”
许月清忙道:“要不了多久,你就是云苍的国母了,可不敢胡说。”
盛以宁咯咯一笑道:“铺子里现在如何了?听怀竹说二位婶子已准备扩大规模,生意竟然做得风生水起了。”
“这都多亏了高晋,他才是真正的风生水起,京中的酒楼老板就没有他不认识的,咱们家的酒和酱油醋已经被预订出去不少了,不扩大规模,哪能供得上。”
许月清自豪的说了一句,又道:“我和你二婶还寻思着再买下一个铺子,正拿不准主意呢,你回来的正好,这件事就由你做主了。”
盛以宁笑着说道:“两位婶子自行决定就好,我只做个甩手掌柜便可以了。”
方翠菱佯怒道:“你到是躲了清净了,小心我和你三婶卷钱跑了。”
“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甘愿,盛家亏欠两位婶子太多,这一切都是你们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