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寒沙池?”
盛以宁盯着河水,只觉一股邪气扑面而来。
崔敏嵩仔细端详了一会。
“应该是了。”
“这里的确很邪气。”
齐桓沉声说道。
他向来很少发挥意见,如今双眼紧盯着池水,满是凝重。
盛以宁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和怨恨并不一样,她感受不到怨气,却有一股让人心寒的嗜血之气。
就仿佛河里的不是水,而是血。
“你们要找的东西在水里?”
盛以宁皱着眉头问。
崔敏嵩依然无法确定。
“可能是。”
盛以宁有些无语。
“大哥,别老说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行吗?”
站在右侧的人道:“我们可以确定,就是这里。”
齐桓弯下腰,无比谨慎的掬了一捧水,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有股水苔的腐烂味道。
“水的本身好像没有太大的问题。”
带着斗笠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那咱们现在就下去。”
盛以宁总觉得哪里不妥,或许是她的第六感,又或许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水,让她心里略感不适。
“确定要下去?”
崔敏嵩忙道:“你不用,咱们可在岸上等。”
带斗笠的人立即拒绝。
“不行,水下可能还会有阵法,兢王妃和齐先生一起,才能保证安全。”
盛以宁对他们的话十分反感,齐桓却轻轻的拉了她一下。
“没事。”
盛以宁已从齐桓的目光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他知道玉印在自己身上。
转念又一想,既然已经来了,怎么也得看一个究竟,她吐了口气道:“行,那就一起下。”
她将裙摆卷到封腰上,露出了雪白的中裤,旋即脱下鞋袜,活动了一下身体。
两人也摘下了斗笠,露出了两张极为普通的面孔,一个年龄在三十左右,另外一个五旬开外,都是东方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