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言重了,本就该是老臣亲自来拜访王爷,王爷身体不适,理当多多休息。”
国师看了墨渊一眼,叹息道:“实不相瞒,老臣此来是奉太后令,想来太后对王爷还是心存怀疑,如今亲眼得见,老臣也可回去复命了。”
墨渊苦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到是让国师见笑了。”
国师躬身说道:“老臣哪敢笑话王爷,老臣会每日焚香祈祷,保佑王爷早日康复,兴我云苍。”
墨渊虚弱的说道:“本王心领了,本王早在数月之前,便被诊断活不过三个月,如今也算是赚了,却不知墨铎登基之日,定在了何时?”
“王爷有恙,太后不得不让老臣重新掐算时日,大概率会改在半月之后,有这半个月的时间,相信很多事情,都可以水落石出了。”
国师说完,再次躬身。
“王爷气血虚弱,实在不宜多说话,老臣这就告辞了。”
墨渊眼眸微微眯了一下,颔首道:“国师慢走,待本王身体有所好转,必前往城外亲自拜会,清流,替本王送送国师。”
两人走后,墨渊眉头微皱,脸色也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国师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国师擅长占卜,自能探出一些天机。”
盛以宁回答了一句,心中却在想国师所谓的巨大偏差。
自从秦清死后,她已经有些时日没再占卜了,算卦本就是为趋吉避凶而存在,若能早些窥到天机,亦可多加堤防,自己去寒沙池,更是不可避免,自然也要好好的推算一番。
思量间,就听墨渊问道:“这两日盛家情况如何?”
“酱醋厂已经成功运行,今日又与两位婶子买下了一处铺子,准备做酒庄,免得所有东西在一起,会混淆味道,本来我还担心,一直没能去寻找两位叔叔,再加上奶奶的死,会让两位婶子消沉,现在终于能把心放下了,人一旦忙碌起来,就会忘记很多事,这对她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听了盛以宁的话,墨渊颇感愧疚。
他已经答应盛以宁,与她一起去寻找盛仪和盛廉,如今却再次被牵绊住了脚步。
“一旦验明墨铎的正身,咱们就立即离京,说到底,还是本王食言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