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宁舀了一碗,一股醇香之气涌入鼻腔,不由点了点头。
“这味道就对了。”
怀竹虽然不会喝酒,却也能闻到这股扑鼻的香味,立即竖起了大拇指。
“主子也太厉害了,主子酿的酒,比酒楼里那些破烂香多了。”
盛以宁干咳了一声,一脸虚心的说道:“低调,做人一定要低调。”
怀竹掩着嘴笑了一声,盛以宁走向了酱油和醋。
挨个打开品尝一番,果然和她在现在吃到的差不多。
“一会儿派个人,将李掌柜给我叫回来,我有事吩咐他。”
“是。”
怀竹回身要走,却被盛以宁给拦住了。
“等一下,有鱼线吗?”
怀竹诧异的问道:“主子要这个做什么?”
盛以宁从怀中拿出来一把黑色的珠子。
“这是兢王的,我得给他穿起来。”
说话间,盛以宁已拿出了一颗珠子,对着太阳照了照,却忽然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这珠子看起来纯黑一片,可对着阳光,里边却有很大的不同,每颗珠子里面好像都坐着一个小人,看头型的样子,像是道士。
盛以宁又拿起来是另外一颗,也是如此。
记得曾听墨渊说过,这珠子好像一个名叫天玑道人送他的,怪不得会有如此大的法力。
只是杀气又是从何而来?
道士盘膝打坐,更是一片祥和之气,可盛以宁依然能感觉到阵阵杀机。
再想到昨晚那出现在虚空中的黑色大门,盛以宁越发觉得奇怪。
秦清为何会在紧要关头唤出那个东西,难道可以助他逃跑?
那他一再想要置自己于死地,难道就是为了开启那个大门?
盛以宁在现代虽然遇到不少阴事,但却从来都没有遇到这么多的诡事。
自从来到云苍国,奇怪的事情就一个接着一个,一直都无法参透的玉印,墨渊身上的阴物,古怪的齐桓,还有那个可以通到现实世界的鬼集。
所有的谜团,犹如一团乱麻,不断在盛以宁的脑中来回翻搅,剪不断,理还乱。
她伸出手指揉了一下太阳穴,还是先帮墨渊穿珠子吧。
怀竹已经帮她找到了线,盛以宁看了一眼,不由有些失望,这个年代的鱼线是用植物的茎揉搓而成,根本没有任何弹性和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