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嘴角微扬。

“很不错，这些就是你用昨天买的东西做出来的吗？”

盛以宁嗯了一声，又低头吃了起来。

墨渊忽然问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离开了，会回到哪里？”

盛以宁顿了一下，认真的说道：“那是一个不存在于这个朝代的地方。”

她也看过很多穿越，书中的女主都会想尽办法的去隐瞒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到了盛以宁这，就变成了完全没有必要。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瞒过墨渊。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墨渊放下了手中的肉串，一双灰色的眼睛转向了盛以宁。

他的眼眸仍如第一次所见一般，深不见底，不可测度，每每看着久了，盛以宁都会莫名生出一种错觉，那好像是两道巨大的漩涡，可以无声无息的将人吸入其中。

她赶紧移开眼，看着前方问道：“你相信这个世间是有轮回的吗？”

没等墨渊开口，她又说道：“这么说，似乎也不太确切，应该说除了我们的脚下，这个宇宙中还有许多不同的大千世界，而我，就是来自于其中的一个世界。”

墨渊的手指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虽然盛以宁以前也说过，但是答案一直都很笼统，今天的说辞更为真切，也更为准确，让墨渊无端生出了些许恐慌。

难道她也和鬼集的人一样？

沉默了许久，他又问：“你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

盛以宁边吃边含混的说道：“那是一个古老而又文明的国度，科技发达，民风开放，好吃好玩的东西数不胜数，总之是个非常好的国家，不存在绝对的皇权，也没有男尊女卑的说法，人们可以自主生活，算得上是一个十分民族的国家。”

说起自己的祖国，盛以宁的腰板都挺直了不少，语气中充满了骄傲。

“真的有这么美好的国度吗？”

墨渊喃喃说道。

他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问盛以宁。

“当然，随着文明科技的发达，这些老旧的观念，也会被新的思想所取代，这就是社会进步的结果。”

盛以宁虽然没有正经的上过学，这些杂七杂八的书却没少看，都是老爷子没事给她带回来的，看久了什么都略懂一些。

下山后有了手机，消息更为广泛，说起这种带着几分哲学的大道理，也是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