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这一本正经的语气，顿让盛以宁脸色微红。

干咳了一声道：“那只能叫人工呼吸，谁家那么亲嘴。”

“人工呼吸？”

墨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就是一种急救的方法，利用大气压与肺间差，让患者被动呼吸，也就是跟你做的差不多。”

盛以宁企图靠科普来转移自己的不自然。

“你的说法倒是有意思。”

墨渊说着话，脚下的速度却并不慢，很难想象一个眼盲之人，竟有如此速度，而且还能如此准确的辨别方向。

“这是真正的科学，以后有机会我多给你讲讲。”

墨渊不解。

“科学又是什么东西？”

每次和盛以宁接触，墨渊都会发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这小丫头就好像是一本书，每一章每一页，都能轻易的吸引住他的目光。

“这个略有些复杂，等有时间我再和你细说。”

科学比较笼统，而且她似乎也没办法和墨渊讲科学，玄术的存在，似乎已经颠覆了科学。

但在其他方面上，盛以宁对科学还是认可的，比如西医中的一些治疗手段，以及一些现代化的发明。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莫非老太君给你请过私塾？”

墨渊并不是多话之人，但若一句话不说，就这么干抱着，未免也有些尴尬。

“并非。”

盛以宁叹息了一声道：“你可以理解成，是我在另一个时空学习的。”

“嗯？”

墨渊尾音上扬。

突然又想起盛以宁曾说过，自己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回到属于她的地方，莫非就是这个意思吗？

一想到有朝一日，盛以宁真的消失不见了，墨渊的心里莫名有些慌，手指也下意识的紧了几分。

盛以宁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了？”

“无事。”

墨渊沉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