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应声离开,皇上又将目光转向窗外,内中阴晴不定……
翌日。
盛以宁起来打了一段八段锦,顿觉神清气爽。
怀竹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盛以宁简单的吃了一口,又询问了一下许月清的情况,便带着去印去找国师。
刚出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赵清流。
“赵侍卫来此有事吗?”
赵清流干咳了一声道:“还请盛姑娘继续给王爷医病,王爷若痊愈,对盛家的安危也是个莫大的保障。”
盛以宁瞧着他问:“这话是墨渊让你说的?”
赵清流干咳了一声道:“是在下自己想说的。”
“你能代表他吗?”
盛以宁已从院中走出,赵清流赶紧跟了上来。
“王爷也是情非得已,他是怕盛姑娘受到连累,所以才……”
盛以宁轻哼道:“那他上门提亲,我受到的连累岂不是更大,我好心医治他,他却把盛家推到风口浪尖,莫非这就是报答。”
赵清流根本说不过盛以宁,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眼见盛以宁要走,又赶紧拦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还请盛姑娘看在王爷赠送玉印的份上,施以援手,自从盛姑娘入府给王爷诊病,王爷就一直派遣侍卫在暗中保护盛姑娘,王爷不想盛姑娘诊治,实在是顾虑太多。”
盛以宁伸手拉起了赵清流,墨渊能得如此忠心的侍卫,当真是祖坟冒了青烟。
“我之前与你说过,如果能凑出一万两银子,或许还有一丝希望,你今日来找我,莫非钱已经凑到了?”
赵清流顿时一阵尴尬,连一千两都没凑到,何况是一万两。
看着赵清流的神色,盛以宁就知道他没钱,淡淡说道:“我免费祛除了他体内的阴气,已经是仁慈义尽,如今墨渊命格已改,莫说是三个月,活上三十年也不成问题,没有阴气和毒气的侵扰,找别的大夫,也同样可以医治。”
赵清流顿露喜色。
“王爷当真可以活过今年?”
“你若不信,就在他身旁守上三个月,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盛以宁朝前走了一步,又回头说道:“我已通知家丁,让他们一会儿就将你们王爷的厚礼送回去,提亲之事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