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流立即叫来一个侍卫,让他带盛以宁去刑房。
汉子已被关入牢中,正靠坐在墙角,望着头顶的铁窗。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了脸,看到盛以宁那张清丽出尘的小脸,顿觉肋骨一阵闷疼。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昨天的鹅毛酷刑,让他欲死无能,如今想起,仍觉心悸不已。
盛以宁笑眯眯的说道:“你不用紧张,我来不是折磨你的,而是想找你借一样东西。”
汉子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你要借什么?”
“你身上可有沾染那人之物?”
汉子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精铁打造的令牌,大概手掌大小。
“这东西是他碰过的,你拿走吧。”
盛以宁伸手接下令牌,只见上边雕了一把长剑,和一个小小的六字。
“这是你的排行吗?”
汉子点了点头。
“我们都以代号相称,并不会互通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