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着嘴,似要说出名字,这时,异变突生。
大汉的脖子好像被什么勒住了一般,双眼爆吐,整个喉管肉眼可见的凹陷了下去。
“啊,啊!”
他大张着嘴巴,满是血丝的眼珠,分外骇人。
盛以宁顿时惊叫了一声。
“不好,他被人施了术。”
手上没有朱砂,盛以宁只得抓住了墨渊的手,在他中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蘸着血液,重重的点在汉子的眉心上,手指滑动之间,已画出了一道繁杂的符咒。
口中清喝道:“天地自然,秽炁分散,以吾符咒,斩邪渡煞,定魄魂安,破!”
她右手持剑指,重重的按在了汉子的眉心上,只听波的一声轻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股无形的气劲给砍断了。
那汉子的喉骨很快恢复了原状,顿时如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墨渊虽然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却能从盛以宁急迫的语气中窥出一二。
听到男人喘息,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了几分。
“你的主子早已做好了杀人灭口的打算,你还想执迷不悟吗?”
墨渊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刑房之中,平淡的语气,却带着一种咄咄逼人之感。
汉子仍在剧烈的喘息,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其实并不知道那人是谁,因为我从没见过他的样子,每次见面他的脸上都会带着一张面具,而且……他似乎也是听命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