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宁说完就出了门。
怀竹立即追了出来。
“主子,你怎么又去兢王府啊?”
对怀竹来说,那可不是个好地方。
“我有点事,你不用告诉奶奶我去了哪,回吧。”
盛以宁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便加快了脚步。
盛以宁记性很好,去过的地方,她就不会忘记,轻车熟路就来到了兢王府。
门房已经认识盛以宁了,立即恭敬的将她引入了府中。
墨渊坐在厅中的正位,头上别着一根白色的玉钗,一身绛色的便装,襟边领口绣着竹纹,更显成熟稳中。
他的右手上还拿着那串漆黑的珠子,随着手指的捻动,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来的晚了?”
盛以宁有些尴尬,好在墨渊也看不见。
墨渊声音淡淡的说道:“本王已经等了多年,不差这几个时辰。”
“王爷心境豁达,定然会很快康复,咱们先诊个脉吧。”
盛以宁虽然摸过墨渊的脉搏,但却并没有仔细诊过,究竟难治到什么程度,还得彻底看完再说。
“有劳了。”
墨渊挽起了袖子,露出了线条明朗的手臂。
盛以宁坐在了旁边,纤细的手指按住了墨渊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