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完，就带着两个小太监，进了御书房。

墨渊转向皇上离开的方向，灰色的瞳眸中一片阴沉。

此时，盛以宁已先赶了回盛家。

方才那些纸人并不完全是她的道术所破，只能说她才破了一半，剩下的便自己自燃了。

和城郊遇到的红煞一样，对方显然感受到了她的存在，迫不及待想毁灭证据。

有了红煞之鉴，她今日留了一个心眼，眼见火光飞起，迅速抓了一片灯笼纸。

今晚，定让对方现形。

思量间，就听身后有人喊道：“瑞王妃留步。”

是赵清流的声音。

盛以宁眉头微皱，站住了脚，轿撵也已到了近前。

“不知瑞王妃可有空闲，与本王小酌两杯。”

墨渊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寂静的夜里，颇显磁性。

盛以宁抿嘴一笑道：“天都这么晚了，王爷就不怕被人误会吗？”

墨渊轻咳了一声道：“瑞王妃若是害怕闲言碎语，我们可寻一街面，门窗皆开敞，便可一目了然。”

盛以宁瞧着他道：“若有人想传闲言，便是你坐在桌子上吃饭，也能给他们编出花来，不过本姑娘倒是不害怕，我是怕王爷被人误会，尤其是你的三侄子。”

墨渊沉吟了片刻道：“那便算了。”

盛以宁也没有和他吃饭的想法，她现在最想查到的就是幕后的人。

接连几次遇见，并非巧合，却不是针对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