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宁话音刚落,那张染血的道符就已高飞至头顶,燃起了片片肉眼难见的闪电,电光从符上洒落,那些脸色惨白的诡异人影沾到火苗瞬间燃烧,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哀嚎。
墨渊看不见外边的情况,不由侧过了头。
“清流,怎么了?”
赵清流一脸惊异的说道说道:“瑞王妃似在破解邪祟,那些人已经烧起来了。”
墨渊微微一愕,忽然想起盛以宁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男子为阳,中指血更是至阳之物……
这小丫头懂的倒是不少。
车外,十几个诡秘的白面人已全部着起了火,看着从它们身上掉落的纸屑,盛以宁眯了眯眼,果然是纸人,看样子对手很喜欢用这种傀儡术。
想到那个钻入兢王府的纸人,盛以宁蹙起了秀眉,同样的傀儡术,定然也是出自于一人之手。
如此推测,对方要对付的人,并不是兢王,而是她盛以宁,或者说,是盛家。
思量间,纸人已全部烧光,几根秸秆落在了地上。
她弯腰捡起了一根,从怀中拿出了一张道符,叠成了纸飞机,旋即手捏法诀。
“去!”
纸飞机立即朝前方飞去,盛以宁快步跟上纸飞机。
赵清流忙说道:“瑞王妃好像在用纸飞机引路,咱们要不要跟上去?”
墨渊捻着那串被他扔出去的黑珠子,沉声说道:“跟过去看看。”
纸飞机已飞出了近百米,就在盛以宁满怀希望,可以将此人抓获之际,引路符忽然不动了。
飞机在头顶盘旋了三圈,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盛以宁再次捏咒,纸飞机又像上次一样,自燃了,那根秸秆也被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