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的语气又寡淡了几分。
“自然。”
盛以宁嘴角微微一扬道:“即使如此,王爷不如直接去找国师,我也想开开眼界。”
墨渊立即将连转向了盛以宁。
“真的不是你动的手?”
“我已经说了八百次了,王爷不信,我也没办法。”
盛以宁巴不得那对渣男贱女被多困一会儿,自然不想解除阵法。
就凭他们对原主的所作所为,困到地老天荒也不为过。
墨渊侧眸,似在估量盛以宁说的是真是假。
足有一刻钟之久,才说道:“清流,出城,去寻国师。”
“是。”
赵清流立即命人调转了马头。
车内的空间并不算小,足够摆上一张茶桌,还有两盘点心。
顶棚悬挂着一盏油灯,淡淡的黄色光晕,从车顶洒下,为这深浓的夜色,增添了些许暖意。
然而这种暖意并没有持续太久,一股无形的压抑感,便生了出来。
盛以宁有些透不过气,便没话找话地问道:“王爷可知国师出自哪一门派?”
墨渊冷淡的回道:“不知。”
盛以宁又问:“既然不知,为何如此相信?”
“瑞王妃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问。”
墨渊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
啧啧,还挺高冷的。
他越是这样,盛以宁就越想逗他,正欲开口戏弄几句,忽听外面狂风乍起,马车也顿了一下。